英雄互娱 CEO 应书岭 近两年迅速晋升估值为10亿美元

　　科技日新月异，商业守正出奇。今天，“十年树木，百年树人”的自然规律仍亘古不变，而长成一家科技独角兽公司所需的时间已大大缩减。在新思维、新技术的催化作用下，人工智能、基因科学、出行、知识社区等领域纷纷长出了一个个科技与商业水乳交融的“小巨人”，潜移默化中影响着人们思维与行动。

　　在第四届网易未来科技峰会前夕，网易科技推出十大科技“新独角兽”系列访谈，这些最近两年迅速晋升为10亿美元估值的明星创业公司有着怎样的商业特质和时代烙印?这个系列报道将带来他们的故事。“新独角兽”系列访谈的第六期，推出英雄互娱CEO、应书岭。

　　壹

　　6月22日下午三点整，我们走进了“光明顶”。

　　我们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一会，因而被告知应书岭正在与人开会，并由英雄互娱的助理前去“光明顶”办公室里通知。

　　但，我们进来后发现房间里没有人，除了刚才进来打断会议的助理。这令我有点诧异，直至看见鱼缸后面的楼梯，我猜测着楼上是否仍在继续开会，并与视频同事开始处理背景、调试灯光。

　　被我忽视了的右侧墙壁突然打开，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大男孩走了出来，向我们微微一躬身，走到鱼缸后面的楼梯坐下，助理把手机递了过去。

　　鉴于应书岭办公室右侧是吴旦的办公室，在没看清楚人之前，我猜测出来的这位大男孩是吴旦，英雄互娱那位87年出生的年轻总裁。

　　但我错了，出来的是应书岭，一个1981年出生的“中年”男子。而那个“墙壁”，其实是会议室的门。

　　贰

　　对于采访提纲，公关此前跟我说没有提前让应书岭提前看，因为“他比较直率，反应也很快，让你见识一下。”

　　我见识到了，应书岭的回答确实比较快，尤其是在聊到英雄互娱、电竞、手游、VR这些话题时。

　　作为一个从一年级就开始玩游戏的骨灰玩家，他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未完成的理想：中国还缺一款伟大的游戏。

　　他为此创办了英雄互娱。

　　他说男生心目中都会有一个英雄梦，希望自己成为英雄去解救公主、解救小动物、解救宠物，所以干脆就起了这个公司名。在创办之初，他一心想着要把英雄互娱做成一家伟大的互动娱乐公司、一家100亿美元市值的公司

　　他还希望能给用户带来快乐，希望自己和公司能对得起“互动娱乐”四个字。

　　这个梦想一直没变。

　　叁

　　创立英雄互娱时，吴旦28岁，应书岭34岁。

　　那时吴旦已经是真格基金的副总裁，与应书岭认识了很久，两人打过很多次交道。

　　应书岭认为，自己跟吴旦在性格上很互补，他自己相对感性一些、吴旦则理性一些;在管理风格上也是如此，应书岭认为自己偏严格一点，Daniel(吴旦)则是偏关怀、温暖。

　　所以他认准了吴旦。为了说服吴旦一起创业，应书岭经常追着吴旦聊，次数多到连吴旦的妻子都有点“吃醋”。

　　对于英雄互娱，应书岭认为本质上是他与吴旦设计的一款游戏，所以他希望英雄互娱的员工在公司工作能像玩游戏一样开心，能去追求自己喜欢的游戏互动、能去打自己喜欢的BOSS。

　　所以应书岭经常问员工为什么不去试试做点新的东西，他希望员工不要循规蹈矩、能一直充满活力。

　　他一直保持着年轻和活力，被人评价是“80后大男孩”。

　　肆

　　应书岭并不忌讳走弯路。

　　应书岭爱玩帆船，他举例说在航海的过程中，从A点到B点很少去走一条直线的，因为风一定不会直接把你从A点刮向B点，这就需要设计一条最合适的曲线，来达到你想去的终点。

　　所以在他看来，企业都会走弯路，只要这个企业在不停地在试错、不停地尝试新的东西，就一定会走弯路。

　　他甚至开始欣赏起走弯路的感受，认为只要终点是美好的，弯路也可以成为这个路上的一种美好的风景;尤其是，在走弯路的过程中还能发现团队的一些问题，从而更好地调整自我，这样走在路上也能更开心。

　　他说，无论走的是直线还是弯路，做好复盘就行。

　　伍

　　互联网已经进入下半场。

　　应书岭说，中国的手游行业也已经到了“下半场”。

　　对于“上半场”与“下半场”的异同，他的认知是：“上半场”是对旧有事物的迁移，“下半场”则是一种突破和改变;就如同中国视频播放行业，他认为上半场属于DVD和VCD厂商，而下半场属于优酷土豆、爱奇艺们，这是一种颠覆式的变革。

　　所以，在他看来，手游行业的上半场就是把PC上的玩法迁移到手机上来，例如电竞，这也是英雄互娱发力移动电竞的原因。

　　现在行业的迁移已经完成，就到了寻求改变的“下半场”了。应书岭说自己并不能准确预判改变的产生，但他非常兴奋，因为这种变化肯定会超出大家的想象，会让人非常激动。

　　他期待着变化。

　　陆

　　我们最后一个环节是快问快答，要求嘉宾不假思索地迅速给出答案。

　　应书岭回答的速度比刚才更快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最喜欢的书是什么书?

　　应书岭：伯罗奔尼萨战争

　　网易科技：说到人工智能，您会想到哪个关键词?

　　应书岭：机器人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如果提到手游你会想到哪个关键词?

　　应书岭：互动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最敬佩的企业家是谁?

　　应书岭：马化腾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对您影响最大的书?

　　应书岭：倚天屠龙记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最恐惧的是什么?

　　应书岭：无知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最渴望得到的才华是什么?

　　应书岭：博学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对其他创业者有没有什么忠告?

　　应书岭：坚持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内心的理想是什么?

　　应书岭：自由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觉得创业最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?

　　应书岭：一直都很难。

　　结束了采访，他又向我们微微一躬身：“不好意思，麻烦大家了”，然后穿过被我误认为是墙壁的会议室门，继续关门开会。

　　曹曦一直在里头等他。

　　以下是采访速记整理：

　　为什么创业?

　　网易科技：我们知道您在创立英雄互娱之前已经财务自由了，那您为什么会选择来创业这样一个公司?

　　应书岭：可能内心深处觉得还有未完成的一些理想吧。从理想角度来讲的话，我觉得我们还缺一款伟大的游戏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当时为什么起名叫英雄互娱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很多男生心目当中都会有一个英雄梦吧，我们做游戏的都是在创造一个世界，在这个世界里面我们的用户、我们的玩家都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英雄，解救公主、解救自己的小动物，解救自己的宠物，他都想做英雄，所以说英雄其实是贯穿在游戏里面的一个东西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英雄互娱创立半年之后的时候，就已经是一个独角兽了，当时心里怎么想的?

　　应书岭：在当时来讲的话，出现这样一个情况有一些一个当时的市场环境，比如说你看那个时候，相对来说资本市场交投也比较活跃，其次的话就是说，也是因为我们这次创业的话，有很多人支持我们，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，来看好我们、支持我们。所以说就会觉得一件事情，我们还是比较幸运吧。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巨大的压力，是说怎么能够对得起所有人对我们的一个期望，能够把真正意义上把公司做好，对得起这样一个市值，就是这样一个想法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在那段时间的时候，整个股市情况并不太好，有没有过动摇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就是说其实资本市场考验人的话，永远是看你用多长的时间去丈量你的视野。相对来说，如果我们用未来的五年、十年去丈量自己的视野的话，那我觉得在短时间半年几个月的时间内的一个资本市场的波动，对我们来讲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。因为本质对我们来讲，我们并不是说只是想做一个交易，我们想把公司卖掉，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我们可能现在我们需要一个高的价格。高的价格高与低，我觉得这是投资人的事情，因为高了我也不会把公司卖掉，低了我也不会说因为这样一个东西我没饭吃。

　　所以从我们的角度来讲，更多的其实我觉得资本市场的一种表现更多是对于投资人的回报。

　　想做一家怎样的公司?

　　网易科技：当时您是希望把英雄互娱多成一个什么样的公司?

　　应书岭：一百亿美金吧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业务上当时是怎么考虑的?

　　应书岭：我们当时最早在定位的时候就说，我们是做游戏研发，当时我们认为未来是一个大的互动娱乐时代，无论是我们现在英雄互娱主打的方向是移动电竞这个方向，还是未来我们会去探索的方向，都会去围绕如何更好的和消费者做互动娱乐，是我们一个主要方向。我们会深度的让消费者参与到我们的游戏里面来，我们的游戏相对来说消费者的参与度是非常非常深的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现在，你想把英雄互娱要做成一家什么样的公司，与此前有没有什么不同?

　　应书岭：走在今天我觉得大方向还是没有错，就是说希望能够做一个让消费者深度参与的互动娱乐的公司。本质上来讲游戏，甚至我们在讲一件事情，游戏它只是互动娱乐的一种集中的表现形式，为什么我们说电影不是互动娱乐，你在看电影的时候无法和这部片子产品互动，但是游戏的话，你在整个游戏的过程当中，你本质是和这个游戏的内容在互动的，你提供多个选择，让你能够参与到这个互动娱乐当中的一个东西。

　　所以说从我们大纬度角度来讲，其实你可能是再让我来说，现在想做什么的话，我们还是想做一个伟大的互动娱乐公司，这是我们这个企业的根基所在，就是互娱互娱，要对得起最后互动娱乐这四个字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预计未来两三年，英雄互娱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阶段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能够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快乐吧，这是我们希望在未来的两到三年能够达到的一个目标，让更多的人能够感受到我们的快乐，我们可以影响更多的人。

　　有没有走过弯路?

　　网易科技：在英雄互娱成立到现在，应该是正好两年了，在这两年里面您和英雄互娱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弯路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其实弯路的话本质上来讲所有的企业多会都弯路，只要我们不停的在试错，不停的去尝试新的东西，弯路是一定会走的。但是就是说只要终点是美好的，弯路也可以成为这个路上美好的一种风景。因为你看到这样的风景，其实也能够让你的路上开心一点，总好过一条笔直的路看不到头。我觉得有时候走一点弯路其实也OK，在弯路的过程中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团队的一些问题，可以比较好的调整自己，只要不要我们说离目标偏差太多。本质上来讲，都是属于可以接受的这样一件事情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能具体说说吗?

　　应书岭：我举个例子吧，其实这么来讲，因为我自己是玩帆船的，在航海的过程当中，其实通常来讲我们从A点到B点很少去走一条直线的，因为风一定不会去直接把你从A点刮向B点，一定你要设计一条最合适的曲线，来最后达到你最后的重点，通常来讲都是这样的情况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有没有印象深刻的案例?

　　应书岭：其实我们在希望用户能够做更深的一个内容的互动，那么就是说在做内容的互动的过程当中，我们当时从2015年开始就在做移动电竞，移动电竞我们开发了有接近15款项目，现在我们听到的耳熟能详的项目可能有5到8款，当中另外7款项目算是弯路吗?我觉得不一定是弯路，没有那另外的7款产品做绿叶，也不会有当中这个我们最后出来的几朵红花。所以从我们的角度来讲，每一个企业都有走弯路的，无论是最后你走的是直线还是弯路，做好复盘就好了，把心态用比较乐观的心态来面对这个弯路就行了。

　　手游进入下半场

　　网易科技：现在这种手游领域，还有哪些方面的东西是让你觉得让你保持这种比较旺盛的好奇心的?

　　应书岭：哇，真是太多太多了。我觉得手机游戏现在进入下半场了，在下半场其实它更依赖创新，这是让我感觉非常开心的一件事情。因为我们这个企业，创新是融入我们企业基因的，就是我们会觉得在创新这个方面，我们是特别有心得的一件事情。其实在讲未来的机会也好，或者有些东西也好，我的角度来看，其实都挺好的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怎么理解上下半场的不同?

　　应书岭：每当想到这个问题还是会蛮怦然心动的。因为每个行业都会有变化，其实本质上来讲的话，就像互联网行业一样，它也是分上半场、下半场。我觉得每一个新生事物出来之后，它的上半场一定是对老的事物会去做迁移和改变，基本上是以迁移为主。我们认为下半场就是改变、创造的一个来临，是会让我们感觉非常exciting那种感觉。

　　我举个例子，在我在读大学的时候，我们去电脑城配电脑，那个时候所有人的电脑都是去电脑城配的，那个时候你一定会去买一个东西叫光驱，而且很多光驱还很有讲究，你一定要买多少速多少速的光驱，这样的光驱可以比较好的读光盘，因为那个时候很多光盘都是盗版盘，对吧。其实在那个阶段的话，其实你会发现一件事情，我们在用电脑的时候，我们平时看片子，看电影都是拿电脑，拿光驱来看的，那是上半场。

　　上半场电脑解决了一个什么问题?解决了VCD的问题，解决了DVD的问题，那么下半场呢?还有人用吗?没有人用了，上半场是做了迁移，下半场出现了优酷、土豆、爱奇艺、腾讯视频这样的公司，那么就会发现一个事情，所有的东西全部on line了，已经不需要再去做迁移了。这是我觉得上半场和下半场最大的不同。上半场是一种迁移，下半场是突破和改变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那手游的下半场是怎样的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游戏也是一样的，上半场的话其实我们做了很多迁移，把很多在PC上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一些玩法，迁移到手机上来，所以说当时我们当时PC最大的市场是什么?是PC电竞。当时我们说我们要做移动电竞，还有人说不理解，其实在我们角度，从我的角度来看，人类的历史长河你去看一看，它一定会迁移过来的。它只是时间的问题。你说它迁移不过来，那就属于逆市场，逆科技车轮，都是没有必要去争论的一件事情。

　　到了下半场，我觉得突破和改变的时代终于要到了，为什么?因为该迁移的差不多都已经迁移完了，这个时候大家一定会去寻求改变，这个改变会让人非常非常的激动。因为这个市场的变化可能会超出我们的想象。本质上来讲，在中国的视频播放的上半场，是属于那些DVD和VCD厂商的，下半年呢?变成优酷和土豆，它是一种颠覆式的。我觉得迁移本质上来讲是不会有太大变化的，到了下半场的时候，到突破创新的时候，我们会觉得它会有大量的令人兴奋的事情会出现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手游下半场会有哪些方面的变化?

　　应书岭：这个我觉得就是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了。我们作为一个专注于创新的一家企业，当这样一个创新出现的时候，我们这样的公司是会热情的拥抱，而不是排斥，这是我们一个好的地方。因为我们企业现在规模还不够大，创新、变化对于我们来讲，我们可能会去拥抱它，反倒是对于一些大企业的，变化它还未必适应，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事情。

　　怎么留住人才?

　　网易科技：我们刚才发现年轻的工程师特别多,这个行业其实是一个人才争夺比较激烈的一个行业，您怎么把这些年轻人才留在英雄互娱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还是靠企业文化，好的企业文化对于人才的流动也好，对于人才的加盟也好，都是会有巨大的帮助。我们相对来说更愿意去做一个更开放的环境，让大家每个人都觉得特别舒服，在这个企业能够找寻到自己的空间。我们有的时候在那边设计做产品，在做一个互动类的游戏，但本质上来讲，其实英雄互娱也是我和Daniel我们在设计的一款游戏。我们希望每一个能够加入到这个公司的人能够打自己喜欢的BOSS，可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目标，然后有他自己的一种互动娱乐。

　　很多人加入一个公司以后，他只是一颗螺丝钉，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，没有任何互动，那为什么大家喜欢玩游戏呢?因为游戏是有互动的，你做的任何事情有反馈。你可以去改变，你可以去参与设计这个东西，它未来的走向。那我们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公司也做成一个互动娱乐的公司呢?这样的话每个人在公司里面工作就像在玩游戏一样，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情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怎么把这个工作的事情变成一个打怪升级的事情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本质还是就是参与感，我们给到员工更强的参与感，让他会有所感觉，首先就是说我们会给员工一个比较大的权力，我们会放权，让他去尝试，首先有他一块基础的事情需要他完成的基础工作，同时我们还会给他一块权力，他可以去尝试在行业内很多新的东西，甚至他尝试的比较少，我们还会去问他，你为什么尝试那么少，你为什么做的东西那么土，你做的东西那么循规蹈矩?我们是一个那么有意思的公司，我们给你那么多机会，你为什么不去试一试，这是平时我们问员工问的最多的一句话，你为什么不去试一试，你为什么不去做一点新的，这是我们会问得最多的一句话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员工对这种公司的文化反馈怎么样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分两种类型的人，一种类型的话是年纪轻一点的，他非常开心，他会觉得这个企业给了他很多机会;还有一种是年纪偏大一点，性格再保守一点，他就会觉得，为什么，为什么这个企业那么乱，为什么要让我做那么多东西?我只想做一个很简单的事情，这样的人的话其实本质上来讲他和我们的价值观是有一定的区隔的。我们还是希望整个企业有活力。

　　如何看待科技的发展?

　　网易科技：对整个科技领域的发展，您觉得未来这一段时间会有什么样的变化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还是就是说，会有两个产业会有巨大的发展吧，一个是AI，一个是娱乐，就是互动娱乐和AI，是会在未来的我认为五年到十年，有巨大发展的两个大的产业。因为他们本质上来讲，从金融的角度来讲，他们是对冲的。AI是消灭工作的，互动娱乐是产生工作的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这两块和英雄互娱的关系都还挺紧密的。

　　应书岭：是的。

　　网易科技：您怎么看这两块在你们公司里的发展?

　　应书岭：我觉得未来的方向就是，其实说AI本质上来讲越来越强的AI，就是说未来的话AI为什么不能做游戏?当AI开始可以做游戏的时候，是不是英雄互娱很多做游戏的人就已经不需要了?那么这个时候他们会转到互动娱乐那一面去，他们利用AI带更深度的参与互动娱乐，它会产生新的工作岗位。所以我觉得它们两个是一个对冲的，AI是消灭工作的，互动娱乐是产生工作岗位的，我觉得这两个行业一定是同步发展的。因为如果有一个不同步发展，它一定会停下来等一等，等一下另外一个方向。因为发展太快了，你把太多的人搞失业了，那你互动娱乐那边又接不住人也不行，它会等一等，它一定会共同发展，它是两个对冲的产业。